自從毛澤東於一九四二年的「延安文藝座談會」發表了文學必須服務政治的講話後,文學和政治反而變成了水和油,絕對不能混為一談。就連名義上仍然恪守毛澤東思想的中共政權,知悉身兼作協副主席的莫言獲頒諾貝爾文學奬後,馬上在《人民日報》發表評論,聲稱莫言得奬是「文學的勝利」。所謂「文學勝利」至少有兩重意思:一是指莫言得奬有別陳馮富珍當選世衛總幹事,全賴中共政權幕後策劃;另一重意思是說有別於另一華文得奬者高行健,諾貝爾獎的評審委員會純以莫言著作的文學價評他應否獲奬。無論是那重意思,文學一旦沾上政治便好像失去了文學原有的純潔。事實上,過去幾十年,香港和台灣的文學圈子都存在「純文學」的概念,即是說文學就是文學,不應沾上政治! |